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轻型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59434012
2016诺贝尔文学奖得主音乐传记——摇滚传奇,不老男神
在本书中,作者李·马歇尔以时间为基本叙事线索,重现鲍勃·迪伦早期民谣时代、摇滚明星时代、“摇滚已死”时代,以及“永不停止的巡演时期”不同的明星身份,拆穿迪伦音乐中应对时间性体验的小把戏,带我们认识那个喜欢戴迪伦面具、幽默、俏皮、反叛,游离于时间之外的不老男神。尽管迪伦在自传《编年史》中毫不吝啬地向我们讲述了他的童年与青年时代,但他究竟是戴上了“面具”还是摘下了面具?看起来,他仍然延续了“鲍勃·迪伦”的“无可奉告”。像所有疯狂的粉丝一样,马歇尔会因为看一场迪伦的现场演出而不能自拔,同时作为专业的音乐研究人,他对迪伦的认识具有更加立体、多面,在马歇尔的这本音乐传记中,你将会找到你想要的答案。
他是吟游诗人,是作词者,是唱作人,但首先是一个摇滚“明星”
75岁的美国歌手鲍勃.迪伦,以“在伟大的美国歌曲传统中创造了新的诗歌表达”,获得了2016年诺贝尔文学奖。他成了诗人,成了真正的词作者。但我们不能不知道,他首先是一个嗓音独特的,以声音传递生命、爱、自由、时间等一切主题的歌唱者,他曾被贴上“一代人的代言人”的标签,曾经历疯狂的摇滚时代,直面摇滚的衰落,令人震惊的是,即使是八十年代他仍然拥有众多追随者,其中不乏年轻一代。这正是那个让无数个“马歇尔”着迷的鲍勃·迪伦。
不管迪伦还有多少其他身份,他终归是一个明星——带着偶像的光环,散发着无穷魅力,富有传奇色彩而又神秘莫测,本书重新强调了迪伦的摇滚明星身份。作者既是流行音乐的研究者,又是鲍勃·迪伦的粉丝。从自己亲历鲍勃·迪伦演唱会的体验写起,以时间为节点,在空间叙事中,以新的视角洞察迪伦的职业生涯,探讨了他在民谣复兴运动中以明星身份的亮相(作为“一代人的代言人”),以及他在创造一种全新的音乐类型——摇滚——和一种全新的明星类型时所扮演的重要角色。作者还重新阐释了迪伦后来的职业生涯,如何受其早期明星形象的影响,如何在他挣脱明星身份限制和责任的各种尝试中得到重塑,这些内容无疑使本书愈加贴近当下,而毫不过时。
作者身份与歌曲含义
我们如何听音乐:唱片,歌词和嗓音
声音,人物和个性
明星身份,个性与“产生亲密感的幻觉”
明星身份,声音和歌曲的含义
简况:人民之子
第二章 民谣明星身份:普通明星,特殊明星
民谣音乐与民谣复兴运动
迪伦与民谣复兴运动
婴儿潮一代,民谣与个人主义
明星身份,民谣音乐与大众文化
简况:变色龙诗人
第三章 摇滚明星身份:调和文化与商业
迪伦,摇滚与转型
艺术意识形态:自我与超越
民间意识形态:摇滚社区与自我政治
鲍勃·迪伦,最佳摇滚歌星
简况:退隐的音乐教父
第四章 明星身份之外:摇滚历史与塑造圣人
保持沉默
无可奉告
车祸之后:六十年代后期迪伦的明星身份
简况:摇滚传奇
第五章 衰落的明星身份:怀旧与“摇滚已死”
摇滚,后现代主义与权威
产业重构与“当代传奇”
简况:吟游诗人
第六章 重新定义明星身份:永不停止的巡演
“唱片意识”与现场表演
重塑迪伦的听众
演出与文本问题
高雅与通俗文化的价值
NET与迪伦的明星形象
简况:昔日的灵魂
第七章 永不消逝的明星:《被遗忘的时光》之后的迪伦
“坐在我的钟表上”:对音乐的时间性体验
迪伦与音乐传统
明星身份,永恒和永生
“终于,一本关于鲍勃·迪伦的书摆脱了1960年代乡愁主题,令人耳目一新:李·马歇尔对那些为人普遍接受的传统观点提出挑战,提出自1980年代后期以来,迪伦举行的巡演和其他各类演出,对他的音乐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这本书的意义重大,它代表了明星身份领域研究的重要成果,并激起了对鲍勃·迪伦艺术和身份的相关讨论。”
——基思·尼加斯,伦敦大学金史密斯学院,音乐学教授
“这本书非同凡响,是我近年来所看到的、为数不多的真正以独创性视角来研究鲍勃·迪伦的图书。马歇尔所带给我们的,并不是很多对迪伦每首歌曲的新鲜解读,而是一个具有颠覆性的引人重新思考的社会语境,从而理解迪伦的整个职业生涯,剖析既限制又激发迪伦创造力的社会和文化结构。通过聚焦迪伦作为一个“明星”的现象,马歇尔展现了许多独特有趣的研究方法,尤其是(在本书*有力的论述章节)他对“永不停止的巡演”的精彩论述。这本书不仅仅会是迪伦摇滚粉丝的兴趣读物,还将成为迪伦研究者的重要标杆性著作。”
——斯蒂芬·斯科比,著有《重访化名的鲍勃·迪伦》
在迪伦本人身上,也发生着类似的事情,只不过是在他的有生之年。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已经走出了自己的事业圈,发展出新的身份,有如一座鲜活的纪念碑,彰显着传统的优势。1997年,“与死神的擦肩而过”(这是迪伦在职业生涯里第二次遇到这种事情),为他的转变带来了重大的契机。在前文,我提到了死亡对个人明星形象的影响。除那些之外,明星的死亡,往往还会使他们的故事得到稍稍“整理”,强调以线性的叙述方式,展开明星历史的卷轴(这通常带有很强的目的论色彩——对明星生平所有元素的理解,都事先预设了一个特定的归宿)。不妨假设鲍勃·迪伦在1997年不幸离世。又会发生什么呢?假设《被遗忘的时光》在他去世后才发行,那么,这张专辑就会成为鲍勃·迪伦故事的“完美”句点。随之而来的,便会是各种顺理成章的解读:困于灵感的枯竭,又频频遭逢障碍,迪伦便在后期策划了NET,择迂回之道以前行;他凭直觉闻到了死亡的气息,于是创作出最后一部绝妙佳作。如此假设,似乎毫不违和,宛如水到渠成。
但当他唱起《生铁区》时,事实证明,“某些东西的持续性,已然超出你的想象”。迪伦又一次与死神擦肩而过,尽管在1966年,他的明星身份因伪死亡而受挫,但到1997年,他又从中获益。发生在1997年的事件,有如一个句点,标志着线性叙述的终结。那种顺理成章,那种线性包装,通常情况下,只有在艺术家去世后,才会出现个人经历的有序化,产生线性的包装,但在迪伦这里,却一反常态,情况在1997年即已出现。虽然生命尚未终结,但迪伦的历史已经停止。他创造了一段灿烂的历史,为今日之地位蓄力而增色,但如今,他已不再创造历史,而是去拥抱历史。NET的持续进行,歌曲的永恒性,以及与传统的紧密联系,都使鲍勃·迪伦成为历史之外的存在。如果你让时间停止,那你就无法存在于时间之内。如果你涵盖了所有历史,那你就无法存在于历史之中。上文是按时间顺序来叙述迪伦的职业生涯——在“鲍勃重生”后,这种叙述又将去向何处呢?对一些八十年代的人来说,或许会指向一个“困惑的摇滚之父鲍勃”,然后……还有什么呢?只有永恒的现在时的NET。当我提出迪伦的明星形象具有永生的特征时,我正是站在历史之外进行打量。
特别是1997年后,这种“永生”的概念愈加深入人心;这是由《被遗忘的时光》所引起的明星形象的改变,而不是专辑本身的一部分。继《被遗忘的时光》之后,迪伦又发行了两张重要专辑,而公众的反响,也恰恰印证了上述观点:格雷尔·马库斯认为,在《一切已改变》中,迪伦“营造出一个虚拟结构,他身居其中,揣度着如若这一结构能经久不衰,会生出何种意味”,而极富洞察力的罗伯特·克里斯戈,则在评论《爱与窃》时说道,“倘若《被遗忘的时光》是他的封笔之作——虽然它并不是,但不难想象人们是如何谈论的——那这就是他的永生专辑”。这种“永生”源自他与传统的关系,正如另一个(不那么有洞察力的)评论者所说的:“通过《被遗忘的时光》,迪伦实现了自己的永生,又开始沉浸于音乐本身的永生中。”对于《摩登时代》,也不乏此类评论。其中一个乐评人表示,“早在年少时,迪伦就能从美国的早期音乐中汲取灵感。而现在的不同是,他似乎已经以另一种方式融入到那些音乐中”,另一乐评人则认为,迪伦是“被重塑的过去里的间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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