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16820759
1. 当代英国文学特辑,首次独家翻译、引进英国当代青年作家代表,在全球范围内寻找前沿的文学与声音——简·卡森(《时尚芭莎》杂志短篇小说写作奖获得者)、凯丽·哈德森(费米娜外国小说奖获得者)、内德·鲍曼(进入《格兰塔》英国*秀的年轻小说家名单)、大卫·索洛伊(入围2016年布克奖)、萨拉·霍伊(T.S.艾略特诗歌奖获得者)……这些对中文世界的读者来说相对陌生的名字,正是英国当代文学中的青年领袖,也是英国各大文学奖项的新声音。他们的小说及诗歌作品在全世界范围内首次以中文亮相,更有作品是首次被翻译成英文以外的其他语言。本辑《单读》为当代英国文学特辑,作为国际文学展演(ILS)的一部分与读者见面。本着一贯以来对于青年写作者的关切和国际视角的坚持,力图在更广阔的范围内寻找那些正在崛起的、不容忽视的时代声音。
2. 从异国视角审视我们的共同处境,反思现代都市生活—— 一面是高速运转、便利发达的现代化都市;一面是千篇一律、琐碎分裂的个人生活。我们选择了都市,又被都市囚禁,生存空间的别无选择是否也代表着某种精神和文化的困窘?除了重复的场景、重复的情绪、重复的话题,我们是否有新的创造力去开发新的生存空间,并得以生发新的精神内核?
3. 首次100%刊发独家、首发内容,这是《单读》原创之路上的一座里程碑——在这一辑的《单读》中,读者看到的所有作品都是它们的首次刊发。除了五位来自英国的当代作家之外,90后新秀作者王占黑、旅行作家刘子超、英国长期观察者与书写者王梆、书评人李南心、作家夏榆和全球书讯关注者吴瑶,都为《单读》带来了他们的*作品,它们小到社区故事、大到异域图景,体现着我们身处的这个世界的多样,以及人类精神世界的丰饶。
4. T.S.艾略特诗歌奖获得者、英籍华人女诗人萨拉·霍伊的代表作,讲述两代人的文化断裂与回溯;文字与影像、思想与视觉在蒋志的表达中碰撞美妙的火花——萨拉·霍伊的获奖诗集《玉环》充满了丰富的中国元素,这位出生于香港、成长于英国的诗人重新将目光投向这片土地,书写血脉与文化的深层勾连。艺术家蒋志在文字与影像文本中兼具超凡的表达能力,在他看来,写作和画画是一种困人之劳作,也是他通往自由的地道,本辑的影像部分将会给读者带来思想与视觉的双重享受。
5. 杰夫·戴尔专访,“没有幽默感的人是怎么在世界上存活下来的呢?”——《单读》持续推介杰夫·戴尔专访,约翰·伯格、网球、旅行、爵士乐、文学与政治,在这里,读者将会看到一个丰富的、有趣的、独一无二的、无与伦比的杰夫·戴尔。
6. 单向空间和理想国继续联手,打造智识青年们的挚爱书、全球青年思想策源地——可读性与思想性,全球观察和个体经验,本辑《单读》继续寻找属于青年人的优质内容。
我的外祖母完全不能停下。她做的汤足够喂饱贝尔法特所有悲伤的灵魂。——简•卡森
我要去了解我的国家。我不去城市,我要去小镇、农庄和牧场。——斯坦贝克
你一直待在书桌旁也依然可以拥有充满冒险的一生。——杰夫•戴尔
说到底,这个世界正在进行着的,不过是一种金钱与爱情的全球化交换。——刘子超
人年轻的时候,脑子里就不会写“死”这个字。——王占黑
伦敦,也包括其他任何超级大都市,都不再意味着一个既定的位置,即便非要用中心来形容它们,也只是一些更便捷地去往别处的接驳点,向无数的方向延伸,甚至它们本身也在出走。这一辑《单读》就是这样一趟拐弯抹角的旅程,我们经过伦敦,进入英国,带来了五位尚未被中文翻译过的当代作家。他们的作品像田野里光线的散射,有的向城市的中心逼近,有的在不知名的欧洲边缘徘徊,有的飞向岛屿,有的回到了自己的出生地亚洲。
今天的语言与文字,在前仆后继地开掘现代生活的道路上,也走到了某种瓶颈。我们动不动就只能谈论爱情、个人的孤独、不知所踪的意义,*终都陷入一种重复的内核,形式上细枝末节的变奏。我们借由英国同时代人的创作,重新设问,到底城市的中心有什么,而除了城市之外,更远、更大的空间如何可能。我们所说的“都市一无所有”,显然不是指它物质上的空虚,甚至也不是精神上的空洞,而是所谓的“城市意识”不再那么现成,不再能被詹姆斯那种后见之明所武断地概括,原本我们想当然地以为这些都是近在咫尺的事,恰恰是越近的事物越难描述。
……
巧合的是,这篇文章是在我又一次飞向伦敦的旅程中完成的。而不断进入又离开的经历告诉我,重复、循环、流动,同时也可能是激发、挑战、创造的过程。每一次出发都是无数次再出发的开始。对《单读》来说更是如此,我们已经检阅过北京、伦敦、澳大利亚,下一次,我们去拉美,去苏格兰,去爱尔兰,去非洲。
都市一无所有
【卷首语】
进入伦敦
【小说】
破碎的孩子/简·卡森
Broken
Children/Jan Carson
游戏机/ 凯丽·哈德森
Amusements/Kerry
Hudson
涓滴/内德·鲍曼
Trickle
Down/Ned Beauman
请赐予我们安宁/大卫·索洛伊
Dona
Nobis Pacem/David Szalay
杀猪日/大卫·索洛伊
Pig
Killing Day/David Szalay
【诗歌】
玉环/萨拉·霍伊
Loop
of Jade/Sarah Howe
【访谈】
杰夫•戴尔专访:待在书桌旁也可以拥有充满冒险的一生/陈一伊
【影像】
囚人之眼/蒋志
【随笔】
菲律宾跳岛记/刘子超
狗司令/王占黑
【报道】
忍冬花的春天——走入新崛起的英国工党/王梆
【评论】
国民作家严歌苓,伪女性主义与历史虚焦/李南心
纽约文学志/夏榆
全球书情/吴瑶
许知远,单向空间联合创始人
“我参与编辑过很多夭折的杂志,单读的生命力经常令我自己惊叹。因为不断有年轻而杰出灵魂的加入,我认定它还会长久、富有韧性地存在下去。”
阿乙,作家
“《单读》提供了一种智性、理性而又并不因此而冷漠的审美。它是一本对青年有号召力的杂志。它使它的读者变得年轻而上进。”
郭玉洁,正午主编,《单向街》*任主编
“过去的十多年,是人心随技术迅疾更新的年代,也是一切在不知不觉间速朽的年代。生活在其间,要敏捷于变化,又能保有持久的决心,这是一种必要的法则。回想《单向街》(《单读》前身)的创办,正是这份敏捷,更多的是持久,让它免于转瞬即逝的激情,从而在时间里拥有自己的轨迹,和可供回顾的纵深。”
覃里雯,资深媒体人
“为《单读》写稿一直是*美好的事,就像和一位无所不知的知音漫谈,站在世界漫长的共同传统之上关照人类的今日和明日。因为它优雅的包容和丰盛,促成了我写作的新风格。依然秉承启蒙以来知识传统的杂志越来越少,就像星星逐渐在夜空里淡去一样。对我来说,在稀疏闪耀的人类群星中,《单读》已经是中文世界里*耀眼的一颗。”
于威,单向空间联合创始人
“如果说《单读》这本小小的杂志,也有一点雄心,那就是希望它能够像《纽约书评》一样,吸引这个国家*杰出的头脑,鼓励独立思考和理性的批判,永不放弃人文主义知识分子的责任,同时追求一流的文本表达。这个目标还远远没有实现,也许永远都无法实现,所以只能继续做下去。”
苏静,《知日》主编,《单向街》*任出版人
“转眼之间,名为《单向街》的杂志书,也改名《单读》,还有自己的同名 App,单向历更是卖成了近年来少有的文创产品的成功案例。单向街书店也从一个完全理想主义的形象,现在也跻身很主流的商业公司,并且在这一过程中,依然保持着自己理想主义的一面,这一点无论如何是令人欣慰的。时至今日,我也为我当年能参与当年《单向街》杂志书的创刊和发行,感到由衷的开心。”
请赐予我们安宁
(节选)
大卫•索洛伊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我越发惊讶地发现当时的自己到底有多在乎贝尔加马的那晚。现在看起来,它多么独一无二,多么宝贵。而我,甚至根本没有意识到。
我们决定离开土耳其,去爱琴海东边的希腊诸岛上待一段时间。你很熟悉那里。你和他去过很多次了——你丈夫。我们会乘坐渡轮,我们决定,从库萨达斯去萨摩斯岛。
到库萨达斯时,天已经黑了,所以我们计划先在那里过夜,第二天早上再去坐渡轮。
渡口附近只有一家看起来不怎样的小旅馆——但好像也没得选了。于是,我们便走了进去。掌事的女人告诉我们只有一间空房了,然后带着我们过去。狭窄的走廊被漆成了深蓝色。“行吗?”我们站在门口往里面瞅的时候,她不耐烦地问道。
我们俩犹豫地点了点头。
把行李拿进去的时候,对于那张双人床,我们什么都没说。
那晚在贝尔加马时,我注意到你喜欢朝左边睡,所以在库萨达斯的时候,我专门挑了床的左边,这样我们睡觉时就可以面对面了。你注意到没?
当然没有。
你正在收拾行李,把你的东西放到那间又暗又脏的浴室里,滑门还是塑料做的。
稍后,我们在屋顶露台上喝了点东西。这儿有个屋顶露台,有蜡烛,有无花果树的落叶,可以看到海港。但很可惜,我太紧张了,根本无暇欣赏这些。夜晚压在我头顶。突然间,那晚在贝尔加马之后,我向自己做出的所有承诺,所有如果再有机会我会怎么做的想法,似乎变得疯狂起来,现在,我的心里只有这片麻木的空白,先前想得清清楚楚的欲望,早已不知去向。我们坐在矮矮的椅子上,周围一片黑暗,只有桌上那根蜡烛的光在摇曳。你在说话,问我这问我那。但我肯定看起来心不在焉吧,仿佛我的思绪已经飘到了远方。
整晚就这样过去了。
接着,我躺在了黑暗中,强烈地意识到你在我身旁,你温暖的身体就躺在我边上,躺在这张小小的双人床上。
壁挂电视上的时钟,微弱地发出橘色的光。
我觉得,你已经睡着了。
我躺在那儿。
我躺在那儿。
流逝的每一秒,都是我在想,我就这么躺在这儿。我就这么躺在这儿。
刚开始,这长夜似乎没有尽头。
但接着,它几乎就结束了。
天光放亮,窗户的轮廓开始显现,就像那晚在贝尔加马一样,在已经疲惫至极中,事实上,是在绝望中——因为这一晚,就像贝尔加马那晚一样,似乎要永永远远、不可挽回地溜走了——我把手放到了你身上。我假装自己还在沉睡,翻了个身,把胳膊从被子下面抽出来,让我的手落到了你身上,我猜应该是在你的屁股附近。你正睡在你那边的床上,背对着我,我的心砰砰砰地跳着,我让手落在你的身上,不再动弹。
我的手刚搭到你身上的时候,你似乎扭了扭身子,想把它甩下去,但接着,你便让它搭在那里了,时间一分一分地过去,光把窗户照得越来越明显,我的心像是在打雷。你让我的手搭在那里了。反正我心里是这么认为的,在那种几近能致幻的焦虑和疲惫中,我认为,你知道那是我的手,并且你允许它搭在你的屁股上。
对我来说,这已经足够。
我并没有幻想会发生别的事,至少那晚不会——我并没有觉得我的手搭在你的屁股上,会引来别的什么。我觉得不会。事实也如此。在某种意义上,手搭在你身上,本身就是目的。而且就连这个,我还是逼着自己才做到的。我得痛苦、绝望地用意志逼迫自己,才能把手放到你的屁股上,因为抗拒心里那种想要触碰你、不让这一晚像贝尔加马那晚一样溜走的欲望,有着同样强大的力量——某种比仅仅是害怕拒绝要更模糊、更深刻的力量:一种强烈、神秘的禁忌感,在这种感受面前,那只羞怯、拒绝的手,仿佛成了什么非常重要的东西。
是的,很抱歉地说,躺在那里,在灰色的天光中,我就是这种感觉。
仿佛它是什么非常重要的东西。
虚妄的港湾 –
之前看了一部分,喜欢吴琦的字,李南心那篇也喜欢,继续读。书封面有褶皱
凌昕 –
单读系列每一期都做的很好,特别喜欢这种类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