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纯质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50289116
◎80后作家 许佳代表作,郭敬明学生时代喜欢的小说之一
连诅咒都显得甜美,这就叫青春。
《我爱阳光》说的就是这么个故事。
◎畅销十余载,经典再版,华丽升级,新增2016年版自序
世上,认错了要找的人大约是难免的事,谈恋爱失败大约是难免的事,受了伤哭一场大约是难免的事——
一个人渐渐成长起来、精致起来,而成为一个能确信自己的、从容的人,大约是这些错误、失败和伤痕的一点报偿?
在感到劳累或者困惑的时候,就更应当打起精神来,看一看身边小小的光明和美丽——比如阳光,比如天空,比如你爱的勿忘我!
025_ 王海燕
053_ 秦庾
077_ 三口之家
099_ 王海燕
127_ 秦庾
149_ 恐慌
169_ 转机
189_ 心事
255_ 我爱阳光
精彩书摘:
●我爸姓秦,我妈姓庾,他俩就挺省事地把我叫成秦庾。我上了四年幼儿园、六年小学、三年重点初中、两年重点高中——要不是因为处分的事,我仍然是模范的孩子。
——秦庾
●我一直在比赛场上努力地去争,争是我的生存状态。过去我常常想,我喜欢的人一定像一本词典,丰富、厚实、典雅而书卷气。在他那里我就觉得有了庇佑,觉得能够跳得更高、看得更远,做什么都更有信心。
——王海燕
●阳光从我闭着的眼睛缝透进来,丝丝缕缕。在有太阳的时候,你不可能面向着阳光而紧紧合上眼皮,那些光会逼着你微微张开眼,让它们得空钻进来。
●我从没料到事情会出现这么大的一个转机——要是我没有义无反顾地走远,结局又会如何呢?也许结局相同,但人的心情一定截然相反了。
●我终于领悟到:可怕的不是放手,可怕的是,当我说放手的时候,反而抓得更紧。
●可怕的不是坠落,而是淡出,像我同桌那样,毫无预兆、毫无保留地、永永远远地淡出。
看夕阳总让人怅然,即便一百个不打紧那太阳明天照常升起,可谁能担保明天的太阳是今天淡出的那个?谁又能担保明天的世界和今天的一样?谁能担保自己下一分钟不会像夕阳一样淡出呢?其实,可怕的不是坠落——坠落总还有声响;可怕的不是坠落,而是淡出,像我同桌那样,毫无预兆、毫无保留地、永永远远地淡出。
眼泪流到我的膝头上,暖暖的,可是在那温暖的边缘,被染湿的裤子已开始变凉、变黏——暖暖的眼泪是掉落在雪地里的一滴热水。新鲜的东西很快就旧了,旧成了灰。温暖的眼泪在流出眼眶的同一时刻就开始变凉,变成不带感情的、眼泪以外的东西。有些话不能说,一说就错。
精彩片段:
《我爱阳光》于1998年年初完稿。初稿写在一本深红色封面的硬抄本上——就是家里大人单位发的那一类年度计划本,行距很窄。当时我和所有人一样,习惯用纸笔写作,每天睡前和晨起都靠在床上写一阵儿,慢慢写成。家里领先时代,买了一台486电脑。为了体现它的用途,我把书稿输入,存为一张3.5英寸盘。如此轻薄的塑料盘,竟能存下十几万字,彼时人人称奇。我爸爸将盘带去单位,打印成一沓——也算一种行职务之便吧。
那个时候出门坐车,除了带个随身听听音乐,没有别的消遣方式。正版卡带九块八一盒,循环播放曲目要靠倒带——听完一曲,等待半分钟,从头开始。
通信是一种普遍的习惯。每班派一个同学,固定时间去收发室取信。邮票六毛钱一张,午休时和女同学结伴去小卖部,一次性买上五十张,慢慢使用。做完功课,照例取出精美的信纸,开始逐一给朋友回信——很多人视之为消遣。
文学爱好者都很喜欢阅读“世界名著”,以《红与黑》《巴黎圣母院》《高老头》为代表。有一套上海译文出的“世界名著普及版”,属于长销书。简装本,封面取自经典画作,为薄利多销,也为方便携带,字号缩得极小,每一页都密密麻麻。好在一旦看进去了,倒也不觉得累。
以上就是我对1998年的世界脱口而出的印象。自那以后,十八年过去了。出生于那一年的人,很多也写了小说,出了书。无论写的什么题材,所有写作者都有共通的一点——使用电脑,而非纸笔。卡带早就淘汰,CD也成了小众产品。信箱里只剩银行账单和广告单,因而失去了旧有的象征性和魅力。世界名著呢,永远没有普及开来。从写作的方式,到阅读的方式,再到人们沟通的方式,世界整个彻底变了。我也改变了,多多少少被手机、网络和银行存款影响,变成另一个人。
如此一想,觉得自己见证了一个时代的结尾,所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现在有个论调,说80后错失了所有时代红利。但假如从经历来看,也可说是亲历一场科技革命。时代翻新了,我们还不十分老,也不算一无所获。
另一方面,人在少年时期种下的观念、趣味和习惯,经历再多变迁,也很难改。例如对文学有一种慎而重之的态度,仿佛蓄意讨好它似的,就算年纪再大,在别的方面再愤世嫉俗,这种中学文学社社员式的迂腐也改不了。再例如对自我推销的畏惧——想藏身在作品后面,不愿与陌生人打交道,明知道这样行不通,却不肯改变——当然,在没有作品的时候,就更加感到没资格说话。无须用好话来粉饰,其实就是天生的安分守己、胆小怕事,因而总不敢走出时代留下的长长的影子。说白了,我这个人很老派。
把《我爱阳光》放到今天来看,也是一本老派的青春小说,那样直抒胸臆,包含了许多幼稚的写法和想法,模仿和尝试,以至于作为作者,我无法鼓起勇气把它重读一遍。它对我,以及对于我的许多读者的意义,是符号化的——那是我们“想当年”做过的一件事情,因韶华不再,所以值得怀念。
但我自己不认为老派有什么不好。老派的人,比如我,自有我的可亲可靠之处。老派的书,更无须多言。人类的问题,自从有人类以来,就始终是那么几个,无所谓什么新派。我这本旧作,固然有很多缺陷,所幸能略涉其中一两道问题,也就不算一无是处。年纪小时,野心很大,敢于轻言生死。年岁长上去,想得一多,反而难以出口。可见我曾沾了年少不更事的光。
这样一想,就心存侥幸,觉得比我小十几二十岁的读者,可能还会愿意读一读这本书?就算世界改变,我们的快乐忧愁,实质上不会变。
这个社会青睐年轻人,近几年来还发展为一种对年轻人的刻意谄媚。以我的经验,年轻一代本身未必领情,因为他们受关爱长大,并不稀罕你去讨好。面对捉摸不定的新一代,年纪大点的人,要么自卑,要么害怕,感到回忆中的青春是美的,现实中的青春却很陌生。其实00后真的变成了迥异的另一类生命吗?我不相信。人人都有小时候,簇新,鲜亮,饱满,但也不特别出奇。对经历过一遍的事情一忘皆空,我们都白老了。
刚工作时,有个前辈曾开玩笑地对我说:你现在20出头,很快就25,然后就和我一样老了!我当时根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总觉得开玩笑的善意口气中,隐约包含一颗恶意的核。现在回味起来,才捕捉到他那掺杂羡慕和不屑的心情:“年轻虽然好,但你和我一样,也年轻不了几年啊,哈哈哈!”睡美人诞生之初,三个教母送出了祝愿,也发出了诅咒,便属于这一性质吧。
乍看一片光明,险恶却紧追不舍。这险恶看似一道断壁,但会在半道伸出枝丫,或飘来一朵云彩,把人托住,似从噩梦中苏醒。待得时过境迁,某一日筋疲力尽时,或许又会怀念起当初酣睡不知醒的时光。
连诅咒都显得甜美,这就叫青春。《我爱阳光》说的就是这么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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