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是国际标准书号ISBN: 25345211
《世界美术名作二十讲》
◎ 如果去博物馆只能带一本书,那么就带这一本。
◎有人通过这本书欣赏世界,有人通过这本书寻找本心。
◎品鉴美术作品的入门之作:典雅易懂,极尽绚丽,用情感而非技术来解读世界名作,能深切感受到作品里细微的情绪色彩,是一本打开你艺术之眼的入门之作。
◎一本艺术必读经典之作:傅雷先生站在中西文化之间,深深不屑于浮论,以他极富个人情趣的艺术领悟,没有断裂和沟痕地一以贯之,授人以美慧而无虚浮之心。每一名作得以与哲学、文学、音乐、历史以及社会、政治、经济融会贯通,以这个高度分析作品,讲得引人人胜。这也是《世界美术名作二十讲》经久不衰,畅销三十年的原因,是影响了一代又一代的传世经典之作。
《艺术哲学》
·一部有关艺术、历史及人类文化的巨著,一本带领大家畅游博物馆艺术天地的导游书。
·《傅雷家书》推荐的艺术经典。一本影响了中国几代人的文化巨著!深刻影响茅盾、刘强东、靳尚谊、小顾,每一代中国人的书单里都有《艺术哲学》!
·名著名译,传世经典。《艺术哲学》由傅雷精心翻译的艺术史通论,译笔严谨而传神,颇便于读者研读,丹纳的博古通今、傅雷的严谨治学,成就了这本书的不同凡响。
·一本充满节奏与美感的艺术史,将艺术推向哲学的高度。这不仅仅是一次纯粹意义上的附庸风雅,跟随着丹纳先生在理论哲学的瀚海中漂流,为这些博大的艺术沉淀而震撼和陶醉。
《世界美术名作二十讲》
书中围绕文艺复兴以来西方近二十位艺术大师及其名作展开讨论,着重介绍了文艺复兴初期自乔托以来,经过“三杰”(达·芬奇、米开朗基罗、拉斐尔),十七世纪的伦勃朗、鲁本斯,到十八、十九世纪的近二十位画坛巨匠及其名作。讲解其艺术特点、绘画技巧,又辅以大师生平、时代思潮等内容,从艺术风格延至人格操守,行文生动洗练,深入浅出,形象解读,娓娓道来,紧扣每讲内容,或全貌,或局部,或对比,形象解读,感情表达,易于领悟,融文学、音乐、哲学、社会、时代于一体,给人以丰富而优美的精神享受。
《艺术哲学》
由丹纳编著、傅雷精心翻译的艺术史通论——《艺术哲学》是“一部有关艺术、历史及人类文化的巨著”,也是带领大家畅游艺术天地的一本导游书。丹纳通晓多国文字,是史学家、评论家,观点犀利独到,偏巧这本《艺术哲学》是丹纳所著的经典文艺理论著作,内容来自于丹纳在巴黎美术学校授课时的讲稿,通俗易懂、深入浅出,丹纳在本书中不仅对美学提出科学见解,还将理论结合欧洲艺术史,讲解了艺术发展的主要潮流,真所谓是鸿篇巨制。全书不但条分缕析,明白晓畅,而且富有热情,充满形象,色彩富丽,绝无一般理论文章的枯索沉闷之弊。
《艺术哲学》是帮助人们理解和领会艺术的经典书籍,不管是艺术专业人士,还是业余爱好者,都可以从中获益。
《艺术哲学》
译者序
法国史学家兼批评家丹纳(Hippolyte Adolphe Taine,1828—1893)自幼博闻强记,长于抽象思维,老师预言他是“为思想而生活”的人。中学时代成绩卓越,文理各科都名列第一;一八四八年又以第一名考入国立高等师范,专攻哲学。一八五一年毕业后任中学教员,不久即因政见与当局不合而辞职,以写作为专业。他和许多学者一样,不仅长于希腊文、拉丁文,并且很早精通英文、德文、意大利文。一八五八至一八七一年间游历英、比、荷、意、德诸国。一八六四年起应巴黎美术学校之聘,担任美术史讲座,一八七一年在英国牛津大学讲学一年。他一生没有遭遇重大事故,完全过着书斋生活,就是旅行也是为研究学问搜集材料;但一八七○年的普法战争对他刺激很大,成为他研究“现代法兰西渊源”的主要原因。
他的重要著作,在文学史及文学批评方面有《拉封丹及其寓言》〔一八五四〕,《英国文学史》〔一八六四—一八六九〕,《评论集》《评论续集》《评论后集》〔一八五八,一八六五,一八九四〕;在哲学方面有《十九世纪法国哲学家研究》〔一八五七〕,《论智力》〔一八七○〕;在历史方面有《现代法兰西的渊源》十二卷〔一八七—一八九四〕;在艺术批评方面有《意大利游记》〔一八六四—一八六六〕及《艺术哲学》〔一八六五—一八六九〕。列在计划中而没有写成的作品有《论意志》及《现代法兰西的渊源》的其他各卷,专论法国社会与法国家庭的部分。
《艺术哲学》一书原系按讲课进程陆续印行,次序及标题也与定稿稍有出入:一八六五年先出《艺术哲学》(即今第一编),一八六六年续出《意大利的艺术哲学》(今第二编),一八六七年出《艺术中的理想》(今第五编),一八六八至一八六九年续出《尼德兰的艺术哲学》和《希腊的艺术哲学》(今第三、四编)。
丹纳受十九世纪自然科学界的影响极深,特别是达尔文的进化论。他在哲学家中服膺德国的黑格尔和法国十八世纪的孔提亚克。他认为世界上一切事物,无论物质方面的或精神方面的,都可以解释;一切事物的产生、发展、演变、消灭,都有规律可循。他的治学方法是“从事实出发,不从主义出发:不是提出教训而是探求规律,证明规律”;换句话说,他研究学问的目的是解释事物。他在本书中说:“科学同情各种艺术形式和各种艺术流派,对完全相反的形式与派别一视同仁,把它们看作人类精神的不同的表现,认为形式与派别越多越相反,人类的精神面貌就表现得越多越新颖。植物学用同样的兴趣时而研究橘树和棕树,时而研究松树和桦树;美学的态度也一样,美学本身便是一种实用植物学。”这个说法似乎他是取的纯客观态度,把一切事物等量齐观;但事实上这仅仅指他做学问的方法,而并不代表他的人生观。他承认“幻想世界中的事物像现实世界中的一样有不同的等级,因为有不同的价值”。他提出艺术品表现事物特征的重要程度,有益程度,效果的集中程度,作为衡量艺术品价值的尺度;特别值得注意的是特征的有益程度,因为他所谓有益的特征是指帮助个体与集体生存与发展的特征。可见他仍然有他的道德观点与社会观点。
在他看来,物质文明与精神文明的性质面貌都取决于种族、环境、时代三大因素。这个理论早在十八世纪的孟德斯鸠,近至十九世纪丹纳的前辈圣伯夫,都曾经提到;但到了丹纳手中才发展为一个严密与完整的学说,并以大量的史实为论证。他关于文学史、艺术史、政治史的著作,都以这个学说为中心思想;而他一切涉及批评与理论的著作,又无处不提供丰富的史料作证明。英国有位批评家说:“丹纳的作品好比一幅图画,历史就是镶嵌这幅图画的框子。”因为这个缘故,他的《艺术哲学》同时就是一部艺术史。
从种族、环境、时代三个原则出发,丹纳举出许多显著的例子说明伟大的艺术家不是孤立的,而只是一个艺术家家族的杰出的代表,有如百花盛开的园林中的一朵更美艳的花,一株茂盛的植物的“最高的一根枝条”。而在艺术家家族背后还有更广大的群众,“我们隔了几世纪只听到艺术家的声音;但在传到我们耳边来的响亮的声音之下,还能辨别出群众的复杂而无穷无尽的歌声……在艺术家四周齐声合唱。只因为有了这一片和声,艺术家才成其为伟大。”他又以每种植物只能在适当的天时地利中生长为例,说明每种艺术的品种和流派只能在特殊的精神气候中产生,从而指出艺术家必须适应社会的环境,满足社会的要求,否则就要被淘汰。
另一方面,他不承认艺术欣赏是一个见仁见智的问题,没有客观标准可言。因为“每个人在趣味方面的缺陷,由别人的不同的趣味加以补足;许多成见在互相冲突之下获得平衡;这种连续而相互的补充,逐渐使最后的意见更接近事实”。所以与艺术家同时的人的批评即使参差不一,或者赞成与反对各趋极端,也不过是暂时的现象,最后仍会归于一致,得出一个相当客观的结论。何况一个时代以后,还有别的时代“把悬案重新审查;每个时代都根据各自的观点审查;倘若有所修正,便是彻底的修正,倘若加以证实,便是有力的证实……即使各个时代各个民族所特有的思想感情都有局限性,因为大众像个人一样有时会有错误的判断,错误的理解,但也像个人一样,分歧的见解互相纠正,摇摆的观点互相抵消以后,会逐渐趋于固定,确实,得出一个相当可靠相当合理的意见,使我们能很有根据很有信心的接受。”
丹纳不仅是长于分析的理论家,也是一个富于幻想的艺术家;所以被称为“逻辑家兼诗人……能把抽象事物戏剧化”。他的行文不但条分缕析,明白晓畅,而且富有热情,充满形象,色彩富丽;他随时运用具体的事例说明抽象的东西,以现代与古代做比较,以今人与古人做比较,使过去的历史显得格外生动,绝无一般理论文章的枯索沉闷之弊。有人批评他只采用有利于他理论的材料,摒弃一切抵触的材料。这是事实,而在一个建立某种学说的人尤其难于避免。要把正反双方的史实全部考虑到,把所有的例外与变格都解释清楚,决不是一个学者所能办到,而有待于几个世代的人的努力,或者把研究的题目与范围缩减到最小限度,也许能少犯一些这一类的错误。
我们在今日看来,丹纳更大的缺点倒是在另一方面:他虽则竭力挖掘精神文化的构成因素,但所揭露的时代与环境,只限于思想感情、道德宗教、政治法律、风俗人情,总之是一切属于上层建筑的东西。他没有接触到社会的基础;他考察了人类生活的各个方面,却忽略了或是不够强调最基本的一面——经济生活。《艺术哲学》尽管材料如此丰富,论证如此详尽,仍不免予人以不全面的感觉,原因就在于此。古代的希腊,中世纪的欧洲,十五世纪的意大利,十六世纪的佛兰德斯,十七世纪的荷兰,上层建筑与社会基础的关系在这部书里没有说明。作者所提到的繁荣与衰落只描绘了社会的表面现象,他还认为这些现象只是政治、法律、宗教和民族性的混合产物;他完全没有认识到社会的基本动力是在于生产力与生产关系。
但除了这些片面性与不彻底性以外,丹纳在上层建筑这个小范围内所做的研究工作,仍然可供我们作进一步探讨的根据。从历史出发与从科学出发的美学固然还得在原则上加以重大的修正与补充,但丹纳至少已经走了第一步,用他的话来说,已经做了第一个实验,使后人知道将来的工作应当从哪几点上着手,他的经验有哪些部分可以接受,有哪些缺点需要改正。我们也不能忘记,丹纳在他的时代毕竟把批评这门科学推进了一大步,使批评获得一个比较客观而稳固的基础;证据是他在欧洲学术界的影响至今还没有完全消失,多数的批评家即使不明白标榜种族、环境、时代三大原则,实际上还是多多少少应用这个理论的。
《艺术哲学》
以上的解释是不是够了?我们所看见的艺术品是否以单单复制各个部分的关系为限?绝对不是。因为最大的艺术宗派正是把真实的关系改变最多的。
比如考察意大利派,以其中最大的艺术家米开朗琪罗为例;为了有个明确的观念,你们不妨回想一下他的杰作,放在佛罗伦萨美第奇墓上的四个云石雕像。你们之中没有见过原作的人,至少熟悉复制品。在两个男人身上,尤其在一个睡着,一个正在醒来的女人身上,各个部分的比例毫无疑问与真人的比例不同。便是在意大利也找不到那样的人物。你可以看见衣着华丽,年轻貌美的女子,眼睛发亮、蛮气十足的乡下人,肌肉结实、举止大方的画院中的模特儿;可是不论在乡村中,在庆祝会上,在画室里,不论在意大利还是在旁的地方,不论是现在还是十六世纪,没有一个真正的男人女人,和米开朗琪罗陈列在美第奇庙堂中的愤激的英雄,心情悲痛的巨人式的处女相像。米开朗琪罗的典型是在他自己心中,在他自己的性格中找到的。要在心中找到这样的典型,艺术家必须是个生性孤独,好深思,爱正义的人,是个慷慨豪放,容易激动的人,流落在萎靡与腐化的群众之间,周围尽是欺诈与压迫,专制与不义,自由与乡土都受到摧残,连自己的生命也受着威胁,觉得活着不过是苟延残喘,既不甘屈服,只有整个儿逃避在艺术中间;但在备受奴役的缄默之下,他的伟大的心灵和悲痛的情绪还是在艺术上尽情倾诉。米开朗琪罗在那个睡着的雕像的座子上写着:“只要世上还有苦难和羞辱,睡眠是甜蜜的,要能成为顽石,那就更好。一无所见,一无所感,便是我的福气;因此别惊醒我。啊!说话轻些吧!”他受着这样的情绪鼓动,才会创造那些形体;为了表现这情绪,他才改变正常的比例,把躯干与四肢加长,把上半身弯向前面,眼眶特别凹陷,额上的皱痕像攒眉怒目的狮子,肩膀上堆着重重叠叠的肌肉,背上的筋和脊骨扭作一团,像一条拉得太紧,快要折断的铁索一般紧张。
同样,我们来考察佛兰德斯画派;在这个画派中以大师鲁本斯为例,在鲁本斯的作品中以最触目的一幅《甘尔迈斯》为例。这幅画不比米开朗琪罗的四座雕像更接近普通的比例。你们不妨到佛兰德斯看看真实的人物。即使在他们高高兴兴,大吃大喝的时候,在安特卫普和别处的巨人节上,也只有一些酒醉饭饱的老百姓,心平气和地抽着烟,冷静,懂事,神色黯淡,脸上的粗线条很不规则,颇像特尼尔斯笔下的人物;至于《甘尔迈斯》画上那批精壮的粗汉,你可绝对找不到,鲁本斯是在别处搜罗来的。在残酷的宗教战争以后,肥沃的佛兰德斯受了长时期的蹂躏,终于重享太平;土地那么富饶,人民那么安分,社会的繁荣安乐一下子就恢复过来。个个人体会到丰衣足食的新兴气象;现在和过去对比之下,粗野的本能不再抑制而尽量要求享受,正如长期挨饿的牛马遇到青葱的草原,满坑满谷的刍秣。鲁本斯自己就体会到这个境界,所以在他大批描绘的鲜艳洁白的裸体上面,在肉欲旺盛的血色上面,在毫无顾忌的放荡中间,尽量炫耀生活的富裕,肉的满足,尽情发泄的粗野的快乐。为了表现这种感觉,鲁本斯画的《甘尔迈斯》才把躯干加阔,大腿加粗,腰部扭曲;人物才画得满面红光,披头散发,眼中有一团粗犷的火气流露出漫无节制的欲望;还有狼吞虎咽的喧哗,打烂的酒壶,翻倒的桌子,叫嚷,接吻,闹酒,总之是从来没有一个画家描写过的兽性大发的场面。
以上两个例子给你们说明,艺术家改变各个部分的关系,一定是向同一方向改变,而且是有意改变的,目的在于使对象的某一个“主要特征”,也就是艺术家对那个对象所抱的主要观念,显得特别清楚。诸位先生,我们要记住“主要特征”这个名词。这特征便是哲学家说的事物的“本质”,所以他们说艺术的目的是表现事物的本质。“本质”是专门名词,可以不用,我们只说艺术的目的是表现事物的主要特征,表现事物的某个突出而显著的属性,某个重要观点,某种主要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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