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25580550
清华理工才女,千万阅读现象级青年作家的理性思考。
北漂9年,搬家7次,亲手操盘建设了数以万套计的房子。但她却说:房子不是*重要的,爱才是。
公号首篇推文《房子不是*重要的,爱才是》即刷爆朋友圈,阅读量高达千万,被人民日报、新华社、凤凰网等50多家媒体大号和大V竞相转载。阅读过本书的人,无不为之鼓舞,重新找回奋斗的初心与那些看似简单确是生活中*美好的单纯。
与丈夫青梅竹马,分别考上清华建筑系和北大物理系。速食时代的纯爱,一生一世许一人。
独家签名本限量发售,只限3000册,先到先得,售完即止。*终解释权归北京文通天下图书有限公司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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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从五线小县城一路奋斗到清华的学霸,毕业后再进入名企,立稳北京,却又毅然为爱回到武汉,小万工用她自己北京十年漂泊与奋斗的故事,对那些令年轻人时时焦虑的问题进行了一次有态度的回答,关于学习,关于生活,关于爱情,关于孩子。一切不仅是对过往的反思,更是对未来的思考,现实而不失通透,理想而又颇具烟火气。
如果你是正在为理想而拼搏的漂泊者,她的故事无疑就是你*好的激励,因为她相信,去过想过的生活,去做该做的事,只有不顾一切,才能赢得奖赏;如果你已然满足于当下生活,她的故事也会让你更加感慨生活的美好,因为她相信活得单纯,爱得简单,也能光芒万丈。
Part 1 生活一地鸡毛,仍需欢歌高进
好好努力,哪里都是我的北京 /002
改变,才是别无选择的姿态 /009
向前坐,不要提前退场 /018
Part 2 美好,因为相信才看见
即使日子低到尘埃里,梦想也要举得高高的 /028
我在清华当“学渣”的日子 /036
我想当个小说家 /044
你所经过的黑暗谷都将成为祝福 /053
Part 3 活出不用修改的青春,愿你单纯也光芒万丈
不负韶华不负卿 /062
只问深情 无问西东 /072
万物都有裂痕,那是光照进来的地方 /080
Part 4 生活有千百种可能,总有一种是你想要的样子
作为北大媳妇的我,还是建议你报考清华 /090
开挂的职场,为谁辛苦为谁甜 /098
你的坚持,终将美好 /107
像莎士比亚一样清扫街道 /115
Part 5 愿所有的美好如期而至
以最美好的姿态,与你相遇 /124
最美的爱情是婚内情 /132
爱的高级是内心的自洽 /146
Part 6 走得再远,也别忘了出发的目的
难以逆袭的家族故事 /156
幸福就是一碗汤的距离 /164
一个家,两个妈 /173
有你之后,我的世界再无保留 /180
房子不是最重要的,爱才是 /188
学区不是最重要的,爱才是 /197
课外班不是最重要的,爱才是 /208
后 记
我们这一代人的怕和爱
斗胆写下这个题目的时候,距我在清华图书馆翻开刘小枫先生的那本《这一代人的怕和爱》,已足足过去了10年。
刘小枫生于1956年,我生于1985年。他30岁写下《这一代人的怕和爱》时,我才刚刚出生。但是20年之后,20岁的我可以和30岁的他在激昂文字中相遇,并且被激励、被鼓舞、被引领,这就是文字的奇妙。
时过境迁。如今我已三十而立。因缘际会,作为一名建筑师,要出版自己的第一本文集。
回看自己写的那些生涩文字,想起刘小枫先生的那本薄薄的浅绿色封面的书,发现自己所写的“爱才是”系列,也许一定程度上就是对我们这代人的怕和爱所做的回答。
我自然无法同大师相提并论,毕竟我的主业不是文字,而是设计房子。
但我进入这个行业以来,研究针对的主要客户其实就是我自己这一代,即生于1980 ~ 1989年的所谓“80后”。也就是说我一直在研究我们自己,我们需要什么样的住宅、什么样的社区、什么样的城市。
说到需要,现在最流行的词叫作痛点。什么是客户痛点,其实就是我们怕什么。
1
居“80后”痛点之首的显然是房子。
有个流传已久的笑话:要激活一个沉闷的微信群有两种方法,一是扔个红包;二是讨论哪里有便宜的房子。
“80后”的父辈大部分是“50后”“60后”,他们还处于集体分房的时代,所以普遍没有买房的意识。“80后”涉世之初还颇有骨气,并不流行啃老买房。所以买首套之时,大部分“80后”都没有钱,考虑的核心是价钱便宜。
我当初研究了非常多的小面积、低总价的商品房,费尽心思想着如何把最多的功能塞到最小的面积里。那时万科卖得最好的明星产品是被命名为“蓝田一号”的90平米小三居室,在房价高悬的北上广可以说是所向披靡。
“80后”参加工作的时间大致是2003 ~ 2013年间,恰恰是房价翻番、翻番又翻番的时候,几乎每一个人都害怕,害怕自己的工资涨幅永远跟不上房价,害怕自己从此会和同学、同事中的“有房阶层”终身拉开距离。
所以我们把买房叫做上车。车上和车下在财富增长速度上可谓天差地别,而车永远是稀缺的,似乎错过了这一趟就没有下一趟。
我还记得自己2010年首次购房的情景。我拿着摇到的一千多号,在人群中抢购一个位于北京郊区的楼盘,买了一个总价最低的小两居。这个楼盘后来连着一年开了8次,每次都是日光。
我从到北京读书,再到我买第一套房子,其间过了6年,北京的房价翻了3倍。
而从我买第一套房,再到我为了改善居住条件卖掉这套房子,其间又过了6年,房价又翻了3倍。
这不得不让我们害怕。
2
“80后”的另一个痛点,是子女教育。
在“80后”自身受教育的时候,教育大抵算是公平。我虽然出身农村、在小城镇里长大,但仍依稀记得那时农村和城镇的学校里都有着不错的老师。
当轮到“80后”的子女入学,即使是像北京这样的大城市,教育资源也开始变得极度不均衡。
打个比方说,如果你自家的房子不是在西城和海淀这样的教育大区,孩子考上“985”“211”重点大学的概率甚至比自己当年出生的城市还要低。
“学区房”的概念就是被“80后”这一代炒起来的。
所以,后来我们公司在做社区的时候,特别注重优质教育资源的引入,希望能够通过代建学校的方式将好的教育资源从城区引到郊区,因为对于中国的家长来说,周围没有好学校,在购房时的权重简直是一票否决。
但即便是住在西城、海淀这些教育大区,也不意味着父母对于教育的焦虑因此就减少半分。
我朋友的孩子就读清华附小,虽然号称是3点半放学,但事实上孩子的课余生活填满了各种各样的课外班。大家都明白小升初拼的不是课内成绩,而是课外:英语、奥数、乐器、绘画、舞蹈,形形色色的评判标准都左右着孩子的未来,而所有这些的背后却是赴美上市的学而思、红黄蓝这些教育机构和为了教育一掷千金的家长。
正如李一诺所说:“其实,所有靠着教育挣大钱的公司只有一个商业模式,就是最大程度地发现、制造、利用和变现家长的焦虑。”
因为我们害怕——害怕孩子会输在起跑线上。
3
“80后”的第三个痛点是工作。
我们这一代比以往任何时代都崇拜商业领袖,期待自己成为下一个马云、乔布斯、扎克伯格。
与此同时,我们又比以往任何时代都要焦虑。
在行业动辄被颠覆的时代,我们焦虑自己会在上有老下有小的中年失去工作,焦虑自己没有在阶层天花板关闭之前登上那辆末班车,焦虑自己不慎进入了一个增长缓慢的行业,没有站在时代的风口上。
所以,知识付费开始兴起时,我们即听罗胖给我们读书,生怕错过新时代的认知升级。
我们蜂拥而入可以提供更多更好工作机会的城市,导致一线城市房价飙升。
我们追随着商业领袖的步伐,以为自己可以复制同样的成功之道。
我们比以往任何一代人都耗费更多的时间在自己的工作上,以超乎想象的勤奋创造了中国的经济奇迹。
马克思说过:“在历史的每一个大转弯处,知识分子总是被时代的列车甩出窗外。”
而我们就处在这个历史的大转弯处,还很有可能就是那个被甩出窗外的知识分子。
是的,我们很害怕自己被甩出窗外。
4
房子、教育、工作,无疑已成为压在我们头上的三座大山。
我可以建造甲级的办公楼,建造优质的房屋,建造美好的学校,却无法与使用者交流——直到我拿起笔,开始讲述自己在建造过程中所遇到的真实人生。
好多读者说读我的文章是用来治愈焦虑的,每篇都要看很多很多遍。
其实我自己也是焦虑群体中的一个。
对比我们的父辈,也就是1950出生的刘小枫那一代人,我们的物质生活已经得到了极大的丰富,可是我们似乎在精神上比他们更加焦虑。
新媒体的兴起在一定程度上扩大了这种焦虑,我们不再是沉浸在阅读中的一代,而逐渐成为被手机捆绑的一代。
我们的生活被实用主义充斥,我们的人生被学历、工作、月薪、房产贴上了一个又一个价签,它们又催促着我们为了刷新这些价签而去追寻。
但是我常常会问自己:我购买房子,到底是因为我现阶段真的需要这个房子,还是为了缓解财富缩水的焦虑?
我想让孩子上好的学校,到底是为了帮助她成为她应当成为的样子,还是为了缓解阶层固化的焦虑?
我努力工作,到底是因为我热爱自己的工作,还是为了缓解害怕被时代所遗弃的焦虑?
或者这样说,我们努力奋斗,竭力生活,到底是出于怕,还是因为爱?
然后我就会想起20岁时在图书馆里遇见的那些书、那些光辉的灵魂。
刘小枫笔下的那一代人,在物质上经历过极度贫乏,在精神上经历过极度压抑,他却说:“这一代人从诞生之日起,就与理想主义结下了不解之缘。”
理想主义,一个在当今时代已经让人觉得有些陌生的词汇。
我却仍然觉得自己是一个理想主义者,因为我在写下这些文章的时候,一直在不停地追问同一个问题:
我现在为之生的,值得我为之死吗?
唯愿我所做的,都不是出于惧怕,而是因为爱。
我依然有许多的困惑,但回顾走过的路,我常常能发现那些隐藏在生命中的恩典。所以,每写完一章,我都会得到一个与“怕”无关、与“爱”有关的答案。
唯愿遇见这些文字的你,也能找到自己的答案。
房子不是最重要的,爱才是
我和我的丈夫都是从湖北“五线”小县城考到著名大学的,他北大物理,我清华建筑。
我目前供职于北京某顶尖开发公司,负责高端住宅;他供职于北京某顶尖高中分校区,是物理学科的带头人。我们本科毕业后留京至今9年,其间搬了6次家,现在是第7次,正打包准备搬回武汉。近来总是能看到朋友圈里好多清华毕业生买不起房子而逃回二线城市的文章,文章里充斥着疑问、遗憾和不满。让我特别想述说一下我同丈夫这些年的故事,同样是关于房子但却是画风截然不同的故事。
我们俩虽然9年搬家6次,但每次搬家都是欢欢喜喜的。
2008年毕业后,我从清华紫荆公寓搬到顺义区的新员工宿舍。公司在朝阳区,离宿舍很远,一个半小时的车程。但刚毕业那会儿薪俸微薄,租不起公司附近的房子,即便到现在我也很感恩公司提供的宿舍。每月400元不到的房租,朝北的小单间。我那时几乎所有的时间都花在工作上,而且从学校的4人间搬到小单间,反而觉得自己可以支配的面积明显增大。
其间印象最深的是父母带着奶奶与外婆一起来北京玩过一次,当时是夏天,父亲执意不肯住宾馆,我们一家人就只好在我的小单间里打地铺,两位奶奶睡在床上,我和父母睡在地上。父母当时看到我的状况其实有些心疼,毕竟是独生女,在家乡里虽然家境一般,但好歹也是住着大房子的,读了那么多的书,来了北京反而生活质量这么低。我安慰他们说,我很喜欢我在北京的工作啊,同事优秀,领导也很好,而且平时就我一个人,也睡不了两张床,小单间正好。就在顺义的这个小单间里,我完成了自己负责的第一个郊区小盘,那时候北京房价刚开始疯涨,400套房子一天内售罄。
第二次搬家是在一年后,我与当时还在北大读硕士的男友结婚,为了他读书方便,我们便搬到万柳小区——租了个一居室。房东是一对老北京夫妇,听说我们是租来当婚房的,特地粉刷了墙面,绿色的门窗、水磨石的地板擦得明亮。贴上喜字后,我们在亲友的见证下办了一个简朴却温馨的教会婚礼,特幸福的裸婚。真的是裸婚,我记得自己用那个季度的奖金交完租金和婚礼的费用后,手头就只剩2000元钱。
回忆起来真的特别幸福,我俩12岁相识,中学6年同班,大学6年恋爱,最后终于能走到一起,真有那种情饮水饱的感觉。万柳离我们各自的大学都很近,新婚燕尔的我们,懒得开火就骑车去学校吃饭,周末在未名湖旁边散步,去紫操踢球,虽然住得简单,但回忆起来却都是甜蜜。
那时我每天上班都路过万泉新新家园,也曾经酸酸地想过自己有一天是不是也能住上这么好的小区,记得那时万泉小区房子的单价是2万元,这样的价格于当时的我们而言已经是天文数字。所以对于房子也只是想想,有衣有食有相爱的人同住,就很知足。住在万柳的那一年,北京的土地市场还很活跃,负责一个郊区大盘之余,我还做了30多个拿地项目,没日没夜地加班,终于通过投标拿到了自己经手的第一块土地。
第三次搬家是在婚后的第二年,我怀孕了,他也快要毕业,考虑到万柳离我上班的地方太远,而且有了孩子不够住,我们就租了一个朝阳区公司附近的两居室。
其间,我发现单位的集体户口无法给孩子落户,才把买房提上日程。2010年,房价已然呈现出“爆裂式”飞涨的趋势,因此我们快速地在公司当时所有的楼盘中挑了一个唯一能买得起的五环外的小两居室(特别巧的是,这就是我之前投标获取的那个项目)。首付30万,双方父母各支持了一部分,交完首付和各种手续费后,手里的积蓄几乎已经见底,我当时甚至都有点担心下个月工资发了够不够产检、生娃的费用。
我们在租的团结湖小两居室里迎来了第一个宝宝。双方父母都未退休,我大姨来帮我看孩子,其间她女儿大学毕业,我建议表妹来北京找工作,也住在我们家。不巧我的好朋友被房东赶了出来,一时找不到房子,我又让她先住我们家。所以,在这个团结湖50平方米的小两居室里,最多的时候住过6个人,闹哄哄的,很是拥挤。以至于我母亲都说我这时候要孩子不是好时机,应该等房子妥当之后再要。
但每天下班后看到宝宝,我就会觉得特别幸福,只要是因爱而生的孩子,其实不在乎在什么房子里,也无所谓什么好时机。就在这个团结湖的两居室里,我完成了第一个20万平方米的大型商业综合项目,由于公司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人接手,直到孩子生产前一天我都在工作。
孩子一岁多断奶,我们终于搬到了属于自己的五环外的小房子里,从租住的“老、破、小”搬到自家的“远、小、新”,看着整洁干净的卫生间和厨房,幸福感瞬间爆棚,孩子和老人也都很开心。此时丈夫已经研究生毕业,其实物理系毕业的时候还是有好多选择的,可以去搜索公司、大国企,甚至当高中老师——诸多offer里,高中老师是收入最低的。他问我的期待,我说看你最想做什么吧。他说他还是想当老师,也许干别的能赚得多一些,但他自己始终觉得做教育是最有意义的工作。我说那好啊,反正我工作忙,这样你以后可以多看孩子,于是他就真的成了一名高中物理老师。
我们搬到南边的时候,他本来联系好要调到家门口附近的中学,但那是他带的第一届学生,还没有高考,所以他就想着把他们送走再调过来,于是就有了西南五环到东北五环的痛苦通勤,没办法,只好住在学校,周末再回家。
我那会儿正负责北京第一个地铁上盖项目,在地铁车辆段上建商业综合体、普通住宅和公租房,各种规范限制,做得特别艰难,也常常不着家。这样过了小半年,虽然住得很好,但我们都觉得挺难以忍受的,我和孩子一周只能见到他一两次——如果家人不能住在一起,房子再好有什么意义?
为了让他安心带完那届毕业班,我们第五次搬家。寄居到东五环他们学校提供的宿舍里,里面所有的家具是一张床、一个衣柜、一把椅子。女儿很有意见,她很喜欢自己的那个房子,但我跟她说,住这里虽然小,但你可以天天见到爸爸了啊。房子不重要,一家人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于是在这个小小的不足30平方米的房子里,我们一家生活了10个月,每天爸爸都有时间陪孩子,尽管家里的东西少到孩子都能数清楚,但这又如何——人生活所必需的东西其实是很少的,所需的空间更不大。在这个小房子里,我完成了自己做设计师以来唯一一个不挣钱的项目——一所大型养老公寓;更重要的是,在这个小房子里,我们又有了第二个孩子。
在二宝出生之前,毕业后的第六年的第六次搬家,我们终于真正搬回了南五环外的小家,丈夫也开始在家门口的学校上班。我自己设计的房子住起来确实很舒服,地铁房、大商场、大公园,从幼儿园到中学全程教育。说实话看着之前在模型、PPT里看到的方案变成真正的建筑、鲜活的社区,自己和自己的家人生活在其间,是特别奇妙又有成就感的,这感觉也许只有做建筑的人才能体会。有时想到在这个最低装修标准的两居室里的我,却负责着北京市场上最高端的精装别墅项目,常常自嘲“遍身罗绮者,不是养蚕人”。
大姨继续来帮忙带老二,丈夫则负责接送在旁边上幼儿园的老大。岁月静好,现世安稳,我们的生活也渐渐宽裕。想着父母快退休,孩子大了也需要独立房间,去年我们把手头的小房子卖掉作为首付,贷款买了一套四居室。本来筹划着第七次搬家和父母一起住上大房子,我们却特别意外地决定回武汉发展。
跟朋友道别的时候他们都特别不理解,有房有车有户口有事业,按说我们是最不可能“逃离”的那一类人。但其实丈夫一直想回去,回武汉也能去国内顶尖的中学,而且离父母近,孩子也能得到更好的照料。恰好我们公司有一个内部调动去武汉的机会,我参与竞聘之后才发现武汉的变化也是日新月异,在一线城市限制人口的格局下,二线城市开始强势崛起,“大江、大湖、大武汉”也有着不逊于北京的事业空间。但确实很纠结,毕竟在北京待了14年,我们早已将这里当成了自己的第二故乡。
与丈夫商量了许久,就家庭而言,去武汉的话父母和孩子都能得到更好的照顾,可以提升整体幸福感,武汉的基础教育质量也不错;就个人的职业发展而言,我们俩无论是在北京还是在武汉都有很好的发展。最后促使我们下定决心走的是:我们俩觉得相比留在北京,去武汉尽管有很多的不确定性,但肯定会有更大的行业影响力。
唯一不好的是,武汉也限购,回去之后估计还是得继续租房子,不断搬家。但是我现在真觉得这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了。记得之前丈夫加班的时候,我为了催他回家,就给他发微信:费曼(1965年诺贝尔物理奖得主)说:“我要感谢我的妻子……在我心中,物理不是最重要的, 爱才是!” 后来我去了地产公司,一天到晚折腾各种房子,他就调侃我:“老婆,在我心中,房子不是最重要的,爱才是! ”
说来惭愧,很多人觉得房价上涨,地产行业的从业者至少应该是受益者。其实不是,家庭没有积蓄对谁来说都很难,从2008年到2017年,我们也错过了无数上车的好机会,而且在地产公司,看着自己做的好多楼盘明明知道买了就会涨,但是那种没钱的感觉好纠结啊!但这又如何呢,我真的想明白了——房子不是最重要的,爱才是!
其实在北京的14年里,回忆起来确实没住过什么所谓的好房子,可能住过的唯一属于所谓上层阶级的房子就是清华和北大的宿舍了。但是,在我工作的9年间,我亲手设计建设了数以万套的公租房、商品房、高端别墅、老年公寓、商业综合体、幼儿园,影响和改善了千千万万北京人的生活。虽然这些项目不一定都那么完美,但我真的是怀着敬畏之心,竭尽所能地认真对待着我生活的城市,以及在这城市中生活的倾尽所有购买房屋的人们。
看最近的好多讨论,好像大家对Top2的人物设定就是:Top2毕业就打上了上层阶级的烙印,理所当然应该留在一线住上大房子,孩子上好学校,不然就是社会出了问题。可我觉得不是这样的,“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我们所受的教育,从来没有承诺我们会过上Top级的生活,更多的是让我们无论在什么样的环境中,都不失德,都不丧志。
就像先贤孟子所说的 “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就像我喜欢的圣徒保罗说的“我知道怎样处卑贱,也知道怎样处丰富,或饱足,或饥饿,或有余,或缺乏,随事随在,我都得了秘诀。我靠着那加给我力量的,凡事都能做”。
我和丈夫都特别喜欢北京大学前身燕京大学的校训“因真理,得自由,以服侍”。我们深信我们所受的教育,绝不仅仅是为了留在北京获取户口,或是为了自身更好的物质享受,更不仅仅是为了后代能保住所谓的Top2阶层,而是因着立定的心志。既然通过教育晓得真理并得以自由,便不应追随世俗潮流,而是努力去服务和影响更多的人,让更多的人过上更美好的生活。
至于我们的孩子,若是始终能在父母的爱中长大,那他或在北京,或在武汉,或进渣小,或上牛中,或居豪宅,或居陋巷又怎样?他始终处在一个比所谓有房阶层更高的、永远不用担心滑落的被爱阶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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