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精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020136827
1、侦探女王阿加莎·克里斯蒂一生非写不可的6个爱的故事
阿婆 “爱情小说”系列小说共六本,陆续发表于1930至1956年间,写于她经历悲伤的离婚、丧母、失忆事件及1930幸福再婚之后,也即她饱尝人生悲欢、度过波涛汹涌的一段岁月之后。
2、 阿加莎·克里斯蒂的独生女罗莎琳德亲笔撰文评介!
3、谁说爱情本身不是一部推理小说呢?
虽是爱情小说,侦探女王阿加莎仍然运用其高超的推理逻辑,由一个个人物出场、一个个事件娓娓铺陈……然后,在一个个的意想不到中,让读者了解了一个个关于爱情的真相。爱情本身的幽微难解,似乎不到*后关头总难以论断,又何尝不是一出出的推理剧、推理小说呢?
他们绝望地看着彼此,对于人生中诡谲难料的变化,为他们之间带来这样突然的龃龉感到大惑不解。前一分钟他们还这么亲近,似乎分享了对方的每一个念头,下一刻却分处两极,因为对方不能理解自己而感到愤怒又受伤……
弗农虽是潜力无限的音乐天才,但现实生活上,他不够富有,却想保住家传的古老宅邸;他必须工作赚钱,却又想全心投入音乐创作;他与初恋情人情投意合,但战争却拆散他们;另一个女人深爱着他,他竟在她死后才知道那是真爱,待初恋情人回头希望复合,他却在此时毅然决定献身音乐……本书初版于1930年,是阿加莎·克里斯蒂“逃离”推理的首本小说。她让既天才又庸俗的弗农不断地陷入感情与事业的两难,*后更让他用一生的悲剧来成就不朽的名曲,这似乎就是克里斯蒂对人生的看法了!
1930年,阿加莎·克里斯蒂已经是个畅销且多产的推理小说作家,但当“写作”成了“工作”,她其实有好几次觉得厌烦。她在自传中说:“我永远渴望着做一件不是我正式工作的事。这种渴望实在使我非常不安。事实上,若非如此,我的生活就太单调了。?……现在我想做的事就是写一些侦探小说以外的东西。因此,我怀着颇为愧疚的心情写一个叫作Giant’s Bread(直译为:巨人的面包,中文版译为“撒旦的情歌”)的纯小说……那本书得到的评论不错……我用的是玛丽·韦斯特马科特特(Mary Westmacott)那个笔名,所以谁也不晓得是我写的。我居然将这件事保密十五年之久。”
◎ 巨人的面包?
本书长二十余万字,原书名为Giant’s Bread(直译为“巨人的面包”)。其中《巨人》是一首伟大曲子的曲名,充满着当时堪称前卫的音乐形式;而面包则是“食粮”的象征──意即“用来喂养、培植不朽名作的食粮、养分”,或者说“一生的悲剧恰用来成就人生的不朽”。但这个隐喻其实只是用来贯穿全书的一条丝线,内容则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爱情多角习题与人性的故事。
◎ 两难啊两难!对于人生、爱情,你能要多少?又得付出多少代价?
克里斯蒂在本书中不断地让热爱音乐(克里斯蒂本人也对音乐有所涉猎)的男主角弗农陷入两难(工作的、爱情的、人生的……;即使痛苦地做了抉择,后续的发展也常令他懊悔不已……一方面是因为弗农犹豫不决的性格,但更重要的则是因为他的贪婪──什么都想要、什么都不放,却什么都留不住!*终失去一切,只成就了不朽的《巨人》。
但话说回来,谱出不朽名作也是弗农的心愿,他达成了,借着牺牲一切,达成了!
本书虽是克里斯蒂“非推理”的首本小说,有着她自称的“破绽”,但其实更能看出她对人生及人性直觉反射的抒发。
序幕 001
部 普桑修道院 009
第二部 内尔 099
第三部 简 185
第四部 战争 249
第五部 乔治·格林 309
特别收录
● 玛丽·韦斯特马科特的秘密 罗莎琳德·希克斯 389
玛丽·韦斯特马科特的秘密
罗莎琳德·希克斯(Rosalind
Hicks,1919-2004)早在一九三〇年,家母便以“玛丽· 韦斯特马科特”
(Mary
Westmacott)之名发表了本小说。这六部作品(编注:中文版合称为“心之罪”系列)与“谋杀天后”阿加莎· 克里斯蒂的风格截然不同。
“玛丽·
韦斯特马科特”是个别出心裁的笔名,“玛丽”是阿加莎的第二个名字,韦斯特马科特则是某位远亲的名字。母亲成功隐匿“玛丽· 韦斯特马科特”的真实身份达十五年,小说口碑不错,令她颇为开心。
《撒旦的情歌》于一九三〇年出版,是“心之罪”系列原著小说中早出版的,写的是男主角弗农·
戴尔的童年、
家庭、两名所爱的女子和他对音乐的执著。家母对音乐颇多涉猎,年轻时在巴黎曾受过歌唱及钢琴演奏训练。
她对现代音乐极感兴趣,想表达歌者及作曲家的感受与志向,其中有许多取自她童年及一战的亲身经历。
柯林斯出版公司对当时已在侦探小说界闯出名号的母亲改变写作一事,反应十分淡漠。其实他们大可不用担心,因为母亲在一九三〇年同时出版了《神秘的奎因先生》及马普尔探案系列作品《寓所谜案》。接下来十年,又陆续出版了十六部神探波洛的长篇小说,包括《东方快车谋杀案》《ABC
谋杀案》《尼罗河上的惨案》和《死亡约会》。
第二本以“玛丽· 韦斯特马科特”笔名发表的作品《未完成的肖像》于一九三四年出版,内容亦取自许多亲身经历及童年记忆。一九四四年,母亲出版了《幸福假面》,她在自传中提到:
“……我写了一本令自己完全满意的书,那是一本新的玛丽·韦斯特马科特作品,一本我一直想写、在脑
中构思清楚的作品。一个女子对自己的形象与认知有确切想法,可惜她的认知完全错位。读者读到她的行为、
感受和想法,她在书中不断面对自己,却自识不明,徒增不安。当她生平首次独处——彻底独处——约四五天
时,才终于看清了自己。
“这本书我写了整整三天……一气呵成……我从未如此拼命过……我一个字都不想改,虽然我并不清楚书
到底如何,但它却字字诚恳,无一虚言,这是身为作者的至乐。”
我认为《幸福假面》融合了侦探小说家阿加莎·
克里斯蒂的各项天赋,其结构完善,令人爱不释卷。读者从
独处沙漠的女子心中,清晰地看到她所有家人,不啻一大成就。
家母于一九四八年出版了《玫瑰与紫杉》,是她跟我都极其喜爱、一部优美而令人回味再三的作品。奇怪的是,柯林斯出版公司并不喜欢,一如他们对玛丽·
韦斯特马科特所有作品一样地不捧场。家母把作品交给海涅曼(Heinemann)出版,并由他们出版她后两部作品:《母亲的女儿》(1952)及《爱的重量》(1956)。
玛丽· 韦斯特马科特的作品被视为浪漫小说,我不认为这种看法公允。它们并非一般认知的“爱情故事”,亦无喜剧收场,我觉得这些作品阐述的是某些破坏力强、激烈的爱的形式。
《撒旦的情歌》及《未完成的肖像》写的是母亲对孩子霸占式的爱,或孩子对母亲的独占。《母亲的女儿》则是寡母与成年女儿间的争斗。《爱的重量》写的是一个女孩对妹妹的痴守及由恨转爱——而故事中的“重量”,即指一个人对另一人的爱所造成的负担。
玛丽· 韦斯特马科特虽不若阿加莎· 克里斯蒂享有盛名,但这批作品仍受到一定程度的认可,看到读者喜欢,母亲很是开心,也圆了她撰写不同风格作品的宿愿。
(柯清心译)
—— 本文作者为阿加莎·克里斯蒂独生女。原文发表于Centenary
Celebration Magazine
“那么你不可能是爱我的!”
“喔,可是弗农,只要你试着了解就会知道,我爱你呀。”
他们绝望地看着彼此,对于人生中诡谲难料的变化,为他们之间带来这样突然的龃龉感到大惑不解。前一分钟他们还这么亲近,似乎分享了对方的每一个念头,下一刻却分处两极,因为对方不能理解自己而感到愤怒又受 伤。
内尔转过身去,刻意表现出有那么一点绝望的态度,陷进一张椅子里。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事情不能就照着应有的样子发展下去,直到永远,就像你原本的感觉一样?那天傍晚在莱内拉公园,以及之后她清醒躺着的夜里,包裹在一个幸福的梦境中。知道自己是被爱的,那一夜就足够了,真的,就算被母亲激烈痛骂都不足以让她难过,那些话语来自那么遥远的地方,它们无法穿透迷蒙梦境闪闪发亮的罗网。
那之后的隔天早上,她快乐地醒来。她母亲心情已经变好了,没再多说什么。那一整天,内尔带着那秘而不宣的想法做完种种寻常琐事:跟朋友闲聊,在公园里散步,吃午餐,喝下午茶,跳舞。
她很确定没有人会发现有什么不同,然而她自己随时都能察觉到,这些琐事底下有一股深藏的思绪。有时候,就那么一分钟,她在话说到一半的时候会忘乎所以,会想起:“喔,内尔,我确实好爱你……”以及照耀在黝黑河水上的月光,和那握着她的手……她会一阵颤抖,然后立刻回神,继续闲聊说笑。喔,一个人可以快乐到什么地步啊……她本来是那么的快 乐。
后来她想过,他有没有可能会写信来?她密切注意着信件,每次邮差敲门,她心头就一阵悸动。信件在第二天来了。她把那
封信藏在其他信件底下,直到上床睡觉时,才在怦然心跳的陪伴下打开了信。
喔,内尔!喔,亲爱的内尔!你真的是那个意思吗?我写了三封要给你的信,都撕掉了。我好害怕会说出什么可能让你
生气的话,因为说不定你根本没那个意思。不过你确实是那个意思,不是吗?内尔,你这么迷人,我确实疯狂地爱着你,我
一直想着你。我在办公室里犯了惊人的大错,就只因为我在想你。可是……喔,内尔,我会非常努力地工作。我好想好想见
你,什么时候可以到伦敦去找你?我一定要见你。亲爱的,亲爱的内尔,我有这么多的事情想说,却无法在一封信里讲完,
而且或许写这些会让你觉得无聊。写信告诉我几时可以见你,拜托,希望可以很快见到你,否则我会发疯的。
永远属于你的
弗农
她读了一次又一次,然后在睡觉时把信放在枕头底下,第二天早上又读了一遍。她好快乐,惊人地快乐。隔天,她动手写回信。她把笔握在手中的时候,觉得僵硬又笨拙,不知道该写些什么。
“亲爱的弗农……”这样写会不会很蠢?应该写“亲爱的弗农”吧?喔,不,她做不到……
“亲爱的弗农……”一阵长长的停顿。她咬着笔杆,然后苦恼地凝视着眼前的墙 壁。
“我们星期五要去霍华德家的舞会。你会先到这里来用餐,然后跟我们一起去吗?八点见。”更漫长的停顿。她必须说点什么……她想说点什么。她俯身振笔疾书。“我也想见你……非常想。
属于你的,内 尔。”
他回信道:
亲爱的内尔:
星期五我很乐意去。非常感谢。
属于你的
弗农
她收到这封信时,有股小小的恐慌横扫而来。她冒犯他了吗?
他是否认为她应该在信里多说一点?快乐的感觉跑了。她清醒地躺着,感觉悲惨、没有信心,还恨着自己,就怕这是她的 错。
然后星期五晚上到了。她看见他的那一刻,就知道一切都好好的。他们的目光越过房间交会,整个世界再度回复光芒四射的幸福状态。
晚餐时他们没有比邻而坐。直到在霍华德家舞会来到第三支舞,他们才有办法说话。他们在拥挤的房间里到处移动,在低沉感伤的华尔兹舞曲中旋转。他悄声说道:“我邀你跳的舞还不算太多,对吧?”
“对。”
她跟弗农在一起的时候会觉得彻底开不了口,多么奇怪啊。音乐停了,他只多搂着她一分钟,用手指握紧了她的手,她望着他微笑,两个人都快乐得晕陶陶的。过了几分钟,他在跟另一个女孩跳舞,在她耳畔轻松地谈笑,内尔则和乔治·切特温德共舞。有一两次她的目光跟弗农相遇了,两人秘而不宣地只对彼此露出小小的微笑,这真是太美妙 了。
当他再度与她共舞时,他的心情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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