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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04765383
第三章读书找出路010
第四章难忘学友情017
第五章穿军衣,读大学024
第六章航天路,翻译情039
第七章勒紧裤腰带,过苦日子055
第八章特别年代特别事儿062
第九章航天人在天津068
第十章五七干校那些事儿077
第十一章广播情缘082
第十二章圆梦央广106
第十三章科学家风采112
第十四章做客《百姓人家》126
第十五章正能量面面观131
第十六章世间万象142
第十七章话筒连知己157
第十八章小小广播圈171
第十九章安享晚年206
第二十章家乡美229
第二十一章家里家外237
第二十二章周游列国258
第二十三章人生败笔277
第二十四章温故知新286
第二十五章诗词习作350
小读“后记”,略知全书361
2016年,我整整80岁。80岁,要写一本40多万字的书,谈何容易?我想了很久,年轻的时候,本人或与他人合作,编、著出版了几百万字不同题材和体裁的作品,撰写过大量的短篇文章。年轻就是资本,年轻就有能量,年轻就有潜力,可以在大风大浪中游向“自由王国”。其实,要取得自由,并非轻而易举、唾手可得。成功的背后是执着的追求、不懈的努力和忘我的奋斗。
80岁了,还有当年的那股“冲劲”吗?从生理条件看,自然没有,也不可能有,这是人类发展的必然规律,是不可抗拒的。但我想,身体是本,有本才能事事,如果健康条件允许,智力尚无缺陷,写一本自传体的回忆录,是完全有可能的。经过权衡,自我感觉不错,虽然不敢说“十拿九稳”,但当兵时磨炼的那股韧劲一直在支撑我,告诫我,必须走下去。
我有这个意愿,又有信心和勇气,老伴陆玉洁、女儿丽娜、儿子艺枫自然赞同,全力支持,提供便利。大盘已定,该怎么写、写什么、用多长时间、材料从何而来,等等,我思索着,计谋着,酝酿着,一个不大不小的写作计划开始实施了。那天是3月26日,我的生日。
我是一个孤儿,没有体验过母爱、父爱,曾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我的童年是孤独的、悲惨的,但我的故事却是阳光的、甜蜜的,它引领我这个苦命的娃娃走上了幸福之路。中国共产党、中华人民共和国是我人生坦途的铺路者,让一个凄凉的孤儿跳出苦海:念中学,享受国家助学金,避免了失学的危险;读大学,保送到军校,培养了严谨、坚毅的性格,有幸与曹刚川同校读书;毕业后,与“两弹一星”结缘,为苏联专家和国防部五院首长当翻译;工作调动,进入国家的喉舌机关——中央人民广播电台,钻研科普,结识了一大批顶尖科学家,得到了著名科学家钱学森院士来信的热情支持,最终成长为高级编辑;退休了,拿着不算低的养老金,做着力所能及的工作,唱歌、摄影、写作,享受“闲人”的乐趣,安度幸福的晚年。我的人生是幸运的,尽管我走过的路不算平坦,走过“盘山路”,但也没有经受太多的曲折与坎坷,到达了应有的高度。
《80一梦》是我人生的真实写照,有人说“人生如梦,梦如人生”,有一定的道理,但也不尽然,人的一生并不都像一场梦,梦想也不一定反映你的全部人生。我人生的80个春秋,29200个日日夜夜,可以说是由若干个多姿多彩的梦串联而成的,它像一幕幕写实的动画,构成了我完整的但有缺憾的人生轨迹。美丽的梦想有的变成了现实,有的若隐若现,也有的完全化为泡影,这乃是人生之必然规律,谁都不能例外。
80年来,梦想多多,机遇多多,收获多多,要写的东西不计其数。但我毕竟年事已高,能记起的往事,不可能是人生的全覆盖,如果能回忆出百分之五十,已经谢天谢地了。但愿《80一梦》能把我人生的片段如实地记录下来,写在书里,落到纸上,让我的晚辈们大体上知道,他们的先辈是怎样走过自己的人生道路的。我的朋友,如果对《80一梦》中的某一章节感兴趣,喜欢阅读它,我将感到由衷的高兴,并致以真诚的谢意。
每个人都是一本书,里边深藏着许多精彩的故事。《80一梦》是一本真实的书,讲述我经历的往事,但不敢说精彩。闲书在手,抽空看看,或许会获知不少您有兴味的趣闻和逸事。宋广礼2017年5月
年轻的时候,我身体不错,喜欢游泳、爬山,一有机会,便冲在前头,显示自己的能量。经常约几个志同道合的伙伴,说走就走,游野泳,爬野山,一点也不觉得累,反而感到很荣耀与自豪。记得,读中学的时候,在一个夏日的星期天,学校组织学生到千山郊游,这对于爱玩“野活儿”的我,求之不得,高兴极了。
千山是辽宁省的一座名山,风景秀丽,名胜繁多。据说,这里有大大小小的山头一千个,千山因此而得名。千山离我们学校(鞍山一中)较近,乘坐有轨电车,大约一个小时就到达了山脚。同学们按照领队老师设定的爬山路线开始攀登。说是攀登,其实,上山的路很平坦,跟着“大部队”走,登上“五佛顶”,爬到“天外天”,轻而易举,不会有任何困难。
“野”惯了的我,和几个小伙伴觉得这样走不太“过瘾”,就悄悄地离开了“大部队”,私自找一条没有路的“路”,开始了真正意义上的攀登。脱离了集体,违犯了纪律,确实不应该,事后向老师做了检讨。但是,我们几个“叛逆者”,也收获了别人没有享受到的快乐:我们在茂密的树林中,看到了山鸡们从我们眼前蹿来蹿去;听到了五颜六色的鸟儿鸣唱动听的歌声;领略了毒蛇的凶猛、厉害;欣赏了机灵的小松鼠得意地奔跑、跳跃;近距离地、静静地观看了可爱而胖胖的刺猬,悠闲地游荡、觅食……
人到40多岁,按理说,该有所收敛了。而我却“野性”不改,仍然固守着争强好胜的怪脾气。有一次,我们跟随旅游团队爬峨眉山。又心血来潮,没有走多远,我和几位“驴友”,别出心裁,找一条生僻的路,吃力地往上爬。半山腰,巧遇几位采药的当地的农民朋友。在人迹稀少的荒山上,难得碰到同路人,顺便聊了起来。当老乡们了解到,我们是从北京来的,就用不太标准的当地普通话,笑着对我们说:“你们北京人真‘傻’,大老远地跑到四川来爬山,还要花钱买门票,太不划算了。你们北京没有山吗?”这一瓢冷水,浇得我们目瞪口呆。但“驴友”们并不在意,没有灰心,凭借自己的旺盛精力和不走坦途的构想,坚持爬到了山顶。
回到现实中来,暂且不去评说事情的对错、是非。我在想,当时的举动未免有些鲁莽。在现今的报道中,经常听到、看到一些令人惋惜的消息:有些并不是无知的年轻人,出于“勇敢”和好奇心,别出心裁,冒险攀登野长城,爬野山,游野泳,滑野冰,酿成让人痛心的人间悲剧。回想起来,我很幸运。
3年轻60年
1991年,一个偶然的机会,从一位高中同学那里得到信息说,1955年在鞍山一中高三毕业,又在北京工作的同学,组建了一个同学会,已经联络到30多位同学,听到这个消息,我十分兴奋,犹如找到了自己的亲人,恨不得马上和久别的同学们亲热一番,谈谈别后30多年的往事。
没有费太大的周折,我便与同学会取得了联系,成为这个自愿组织的一个迟到的成员。老同学久别重逢,仿佛回到了当年的鞍山一中,回到了时刻想念的母校校园,回到了生龙活虎的青年时代。我欣喜地见到了同班学友费振刚、叶桂荣、于吉人、巴庆善、胡志懿、尹克敏、田沛霖、田春芸、张铁藩、张德重和20多位虽然不同班,但都是同届同学的熟悉面孔,分外亲热,每个同学的脑海里,都深藏着说不完的心里话,想讲给多年不见的同学们听。
同学会没有章程,没有条例,但同学们都积极热情地参加各种活动。基本上,每年组织一次在京同学大集会,交流感情,互通信息,参观游览。同学们在一起,不分彼此,毫无顾忌,畅所欲言,每个人都把自己看作一个平等的成员,完全沉浸在同学的情谊之中。有所不同的是,这些“老小孩”们头上多了几根白发,脸上爬着几条浅浅的皱纹,但同学们的心是年轻的,谁都没有感觉到,自己已经走过30多年的不平坦的路。
“迟到”的会员是要“补课”的,我自愿受罚,“承包”一次集体活动,接待同学们,到刚刚投入使用的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大楼参观,登上广播大厦的最高层,鸟瞰祖国首都的大好美景,欣赏20世纪90年代的北京城,寻找自己心目中印象深刻的标志性建筑,大饱眼福。经过特许,同学们蛮有兴致地走进中央电台的直播间,这里是中央电台一级保密地段,即使本台职工,未经允许,也不能随便进入,同学们享受了一次“特许”的待遇。参观以后,我自掏腰包,请各位同学吃一顿中央电台的客饭,用餐虽然简便,但同学们欢声笑语,其乐融融,我感到很欣慰。
有组织就得有个“头”,同学会的会长是北京大学时任中文系主任费振刚,他的夫人冯月华当副秘书长,协助工作;同学会的秘书长是中日友好医院的叶桂蓉教授,她的丈夫、交通出版社时任社长高振都当副会长,这样的人员搭配,既很艺术,也很有技巧,既便于同学会的工作,发挥小家庭的潜力,又有意无意地营造了同学之间相互沟通的融洽气氛。
鞍山一中北京同学会成立以来,活动积极、活跃,影响越来越大,不少京外的同学(如东北、天津等地的同学)得知消息后,不顾路途遥远,也专程到北京来参加同学会活动,为同学会增添了活力,进一步活跃了这个“老来俏”团体的快乐气氛。享受金秋未了情,迎接人生的第二个春天。但愿这些年过八旬的老同学,健康长寿,永葆青春,把同学会一直办到2038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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