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纯质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08672175
★本书献给所有回不去故乡的人。流浪者的乡愁,所有的远方都成了故乡。没有故乡的人却写了一本有关故乡的书。
★一个人只有经历了更多之后,才会真正理解乡愁的含义。“此心安处是吾乡”,或许正是《薄薄的故乡》一书精神内核的*好概括。
★王小帅写得真好。我指的是文字本身,他写父亲、母亲,往日的邻里,少年的孤独,都非常精准,细节丰满,历历在目。和某些导演出的书不同,这本《薄薄的故乡》是真心写的,是一个中年人的半生回望,意味深长。
★本书内容的珍贵之处在于,里面有许多导演的照片资料、图画作品,还有当时与父母、好友的信件往来、日记、剧本……这些翻箱倒柜出来的宝贝用实拍印刷的方式呈现在书里,让大家看到一份真切、诚挚的回忆。
★2019年 电影《地久天长》获得第69届柏林国际电影节主竞赛单元金熊奖提名,该片两名主演王景春和咏梅获得*男、女演员银熊奖。导演王小帅在书中披露主创心声,讲述成功背后的故事。
★王小帅导演的文字不仅是一本书,更像一部电影:一个人、一个家庭、一代人,在时光中流动与变化。
故乡变得缥缈,但无法摆脱。这一主题深深切中当下人的生存和精神境况。
★ 作者是“三线”子弟,对于三线生活,除了《青红》《我11》《闯入者》等电影作品之外,在本书中作了更为生动丰富的呈现:对这一大历史背景下特殊的现象和影响通过亲身经历予以披露。
★ 作为一代电影人的领军人物,作者书中所描述的艺术文化旧事,叙及焦晃、刘小东、高圆圆等新老艺术人电影人,当为珍贵的一手资料。
导演王小帅一直说不清自己是哪里人。在上海出生4个月后,他跟随父母来到贵阳“支援三线”,13岁因父亲工作调动迁到武汉,15岁考上央美附中来到北京,23岁北影毕业后分配到福建,两年后无片可拍的他逃离体制,开始他的“北漂”和独立电影创作生涯。
从《青红》到《我11》、《闯入者》,他一遍遍在光影中回望他的童年所在地贵阳,作为一个“三线子弟”,他对讲述和发现这段历史有着无法释怀的责任感。
但这本《薄薄的故乡》却无关宏观历史。这本书中的文字、无意中幸存下来的老照片、儿时的素描、父母的家书等,装订而成的,是一个无故乡的人的精神故乡,是一个四口之家颠沛流离的命运。与其说它是在向读者讲述,不如说它是作者的私人笔记——在撰写整理这本笔记的过程中,他让自己沉浸到往事中,他发现自己不免絮叨,更加发现回忆的不可靠;他意外地找到以为早已丢失的照片和画,惊喜地知晓了一直好奇的谜底。
现在这本笔记已经完成,如一部*终剪辑而成影片,不再私有。
序
镜中无光
湖边青年
城域边缘
电影中的乡愁
父亲
母亲
附录:王小帅父母回忆“三线”
序言
“你老家是哪里的?”
这是中国人见面最常用的一个客套问题。然而在我这里,它就真的成了问题。
熟悉我的朋友会为我打圆场,说这个问题可复杂了,我来替他回答吧:父亲是山东人,祖上闯关东去了丹东,然后又到了合肥。他出生在上海,几个月大就去了贵阳,在贵阳长大,然后又去武汉,在武汉上中学,十五岁就到北京上学,毕业以后被分配到福建,现在人在北京,但是户口在河北涿州。所以,他也不知道他是哪里人。
我确实无法说清自己究竟是哪里人。这样的回答我自己也重复过无数次。
问话的人或许还会说,这不难啊,你出生在上海,就是上海人啊。可是我出生才几个月就随父母内迁走了,连户口都没有上过,我怎么好意思说我是上海人呢?
问话的人又会说,那你户口本上的祖籍是哪里呢?我的户口本上写的是“辽宁丹东”。
父亲不愿意填写“贵阳”,就把祖上闯过的地方当成了我的祖籍,而那个地方连我父亲都没有去过,那个时候人们不讲出生地,只讲老一辈的祖籍,所以直到现在,我莫名其妙地当着辽宁人。
每到这个时候,发问者就哑口了。
实际上一直到拍《青红》之前,为了让这个问题简单化,我都会回答“贵阳”,因为我从有记忆起就在那里生活、成长,那里是我看得见、摸得着的老家,或者说“故乡”。事情在《青红》的时候发生了变化。为了看景我回到离开了二十多年的地方,少年时的伙伴们重又聚在一起。众多少年时的记忆重新被唤起——这些记忆于我来说是全部,对他们来说却只是一些遥远而模糊的片断,它们存在过,但早已被后来漫长的岁月覆盖了。
更让我吃惊的是他们用纯正的贵阳话交流着,偶尔冒出的两句上海话似乎是在照顾我这个外来者,只有这偶尔的“乡音”让我确信眼前的他们还是他们。“贵阳话听不懂了吧?”“我是贵阳人怎么可能听不懂?”就在我说我是贵阳人的时候,有一个同学用一种从鼻孔里冒出来的声音讥讽道,“你怎么可能是贵阳人?我们才是贵阳人呢。”
这句话瞬间击碎了我心中本来就脆弱的幻影。是的,一个十三岁就离开了的人,还有谁会接受你是他们中的一员呢?贵阳作为故乡这根稻草就此断裂。心目中自以为的故乡在同学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中彻底化为乌有。
从那次起,我就开始在那句问题面前“凌乱”。有时候为了能像听到“你吃了吗?”一样简单应付,就说“我没有故乡”。
一个没有故乡的人却要去写故乡,不免让人困惑。
在和编辑讨论书稿的时候,我们谈到,实际上现在人们的“故乡感”已经越来越淡化,哪里都一样了,更多故乡的意味只能在记忆里去寻找。这使我释然了许多。是的,物理上的故乡越来越同质的今天,保存记忆其实就是在保存精神上的故乡。
你可以失去故乡,但不可以失去记忆。记忆将成为另一种故乡本身,很多时候,你可以通过记忆回到故乡,无论你身在何时,何处。
写下这本书,就是试图用文字找回“故乡”,或者是用文字把“故乡”变成记忆装进纸页,在其中找回我薄薄的故乡。
——王小帅
序言
“你老家是哪里的?”
这是中国人见面最常用的一个客套问题。然而在我这里,它就真的成了问题。
熟悉我的朋友会为我打圆场,说这个问题可复杂了,我来替他回答吧:父亲是山东人,祖上闯关东去了丹东,然后又到了合肥。他出生在上海,几个月大就去了贵阳,在贵阳长大,然后又去武汉,在武汉上中学,十五岁就到北京上学,毕业以后被分配到福建,现在人在北京,但是户口在河北涿州。所以,他也不知道他是哪里人。
我确实无法说清自己究竟是哪里人。这样的回答我自己也重复过无数次。
问话的人或许还会说,这不难啊,你出生在上海,就是上海人啊。可是我出生才几个月就随父母内迁走了,连户口都没有上过,我怎么好意思说我是上海人呢?
问话的人又会说,那你户口本上的祖籍是哪里呢?我的户口本上写的是“辽宁丹东”。
父亲不愿意填写“贵阳”,就把祖上闯过的地方当成了我的祖籍,而那个地方连我父亲都没有去过,那个时候人们不讲出生地,只讲老一辈的祖籍,所以直到现在,我莫名其妙地当着辽宁人。
每到这个时候,发问者就哑口了。
实际上一直到拍《青红》之前,为了让这个问题简单化,我都会回答“贵阳”,因为我从有记忆起就在那里生活、成长,那里是我看得见、摸得着的老家,或者说“故乡”。事情在《青红》的时候发生了变化。为了看景我回到离开了二十多年的地方,少年时的伙伴们重又聚在一起。众多少年时的记忆重新被唤起——这些记忆于我来说是全部,对他们来说却只是一些遥远而模糊的片断,它们存在过,但早已被后来漫长的岁月覆盖了。
更让我吃惊的是他们用纯正的贵阳话交流着,偶尔冒出的两句上海话似乎是在照顾我这个外来者,只有这偶尔的“乡音”让我确信眼前的他们还是他们。“贵阳话听不懂了吧?”“我是贵阳人怎么可能听不懂?”就在我说我是贵阳人的时候,有一个同学用一种从鼻孔里冒出来的声音讥讽道,“你怎么可能是贵阳人?我们才是贵阳人呢。”
这句话瞬间击碎了我心中本来就脆弱的幻影。是的,一个十三岁就离开了的人,还有谁会接受你是他们中的一员呢?贵阳作为故乡这根稻草就此断裂。心目中自以为的故乡在同学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中彻底化为乌有。
从那次起,我就开始在那句问题面前“凌乱”。有时候为了能像听到“你吃了吗?”一样简单应付,就说“我没有故乡”。
一个没有故乡的人却要去写故乡,不免让人困惑。
在和编辑讨论书稿的时候,我们谈到,实际上现在人们的“故乡感”已经越来越淡化,哪里都一样了,更多故乡的意味只能在记忆里去寻找。这使我释然了许多。是的,物理上的故乡越来越同质的今天,保存记忆其实就是在保存精神上的故乡。
你可以失去故乡,但不可以失去记忆。记忆将成为另一种故乡本身,很多时候,你可以通过记忆回到故乡,无论你身在何时,何处。
写下这本书,就是试图用文字找回“故乡”,或者是用文字把“故乡”变成记忆装进纸页,在其中找回我薄薄的故乡。
——王小帅
故乡是我们永远的港湾,小帅导演这本《薄薄的故乡》,其实凝结了*深厚的乡愁。
——王 源(TFBOYS成员、《地久天长》主演之一)
他用电影的方式改变了中国人的生活态度,带给未来以无穷希望。
——美国《商业周刊》“亚洲之星”称号授予评语
中国伟大的史诗电影——王小帅导演的《地久天长》,带着主人公失独后的创伤,在柏林电影节做出了杰出的贡献
——德国 《法兰克福汇报》
《地久天长》*是一部结合家园诗篇和社会批判的勇敢作品,在刻画主要人物心理深度时,完美平衡了人物间的关系。王景春和咏梅两位演员,*配得上他们对*男女演员奖的包揽。
——意大利 《独立眼》
我认为中国导演王小帅的新作是本届柏林*好的影片。不仅在情节上非常成功,极为吸睛而且引人入胜,并且对20世纪后期的中国社会进行极具洞察力和人情味的剖析。
——英国国际银幕
作为1990年代出现的大陆新一代导演的代表人物,王小帅的作品令人印象深刻。”
——《法国世界报》
王小帅透过镜头,描绘人在不同地域间的移动流离,从乡村到城市、自中国到西方,显现出他对中国社会变迁改貌的厚实观察。”
——第14届台北电影节
我看过这部电影《十七岁的单车》并非常喜欢这部电影,我想他的确受到了《温别尔托·D》的一些影响。我觉得巴赞和意大利新现实主义的理论,他们对于长镜头的倡导,帮中国导演挣脱了社会主义文化所倡导的那些美学作品,《十七岁的单车》就是其中之一。
——达德利·安德鲁(美国影评人)
王小帅在影片中对于中国工人阶级生活细节的执着,使得影片在朦胧的叙事中,其现实性变得合情合理。王景春和咏梅的表演精确地捕捉到人生酝酿出的苦酒。在《地久天长》中,将多个诗意的片段叠加后在末端寻找情感的出口,这是一部精心打造的、感人至深的作品。
——美国 《观点杂志》
《地久天长》创作谈
关于三小时时长
《地久天长》本身从时间上是跨度三十年的体量,从一个人的二十几岁到将近六十岁,空间跨度从中国的北方到南方,上千公里的跨度,用线性来讲的话,可能三五个小时也讲不完。相反,我想一个人的一生可能在时间线上都已经写好了,我们只需要从更高的角度把他在这个时间线上发生的一切,拿过来呈现给我们就行了。所以我打破这个时间线,把他们几十年的遭遇当成他们一生的一个缩影来写,所以时间的跳跃,或者非线性的讲述是有利于这个叙述的。一切都是为了你的电影,你所叙述的事情和情感去考虑。
关于印象深刻的细节
细节是必不可少的,它们在这个电影中的气韵和展示的生活才是最重要的。看王景春和咏梅两个人那种一以贯之的气场,呈现出角色一生的气质,他们没有演,就是根据故事情境,“生活”在剧组所缔造的环境中,他们的一呼一吸都透露出普通中国人的气质。
如何评价两位主演的表演
隐忍和克制。这是我所喜欢的中国人的特质。虽然经历了很多,但最后都是隐忍的,吃苦耐劳的,能吃饱穿暖就觉得很幸福了。但是也不尽然,每个个体都不一样,景春和咏梅让我们感受到了一个我心中的中国人普遍有的一个特质。这里的隐忍,除了在生活里的,还有在表演理念上的。其实那种无痕迹的、隐忍的、没有那些外在表现的表演,才显得更加深沉、内敛和宏大。
关于选择王源
王源的参演虽然获得了更为广泛的关注,但初衷并非出于商业考虑。
角色的年龄段是十五六岁,这个年龄成熟的演员很少。王源已经成名了,气质也合适,省去了我们到茫茫人海中寻找演员的过程。过去都是要去茫茫人海中找,还要看他是否有基础,需不需要训练。但王源是现成的。他已经可以应付大型演出,说明他骨子里有这个潜力,只是电影没有接触过。这也是他的选择。他的选择很重要。他长期在节目和音乐领域没有问题,但是不是要尝试演电影,是他自己的选择。年轻人也是有选择的,而且他也成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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